男孩子小的時候大多喜歡仰望星空,少年馬化騰在迷上計算機之前,最大的興趣也是抬頭仰望,他當時唯一的課外班是深圳中學天文興趣小組。
財經(jīng)作家吳曉波在《騰訊傳》里寫到,1986年,初三年級的馬化騰用一架準專業(yè)級的天文望遠鏡,觀測到了哈雷彗星的回歸,從中學時代到今天執(zhí)掌萬億騰訊帝國,他一直訂閱《天文愛好者》這本雜志。
三四十年前,那時城市里也還沒有太多燈光污染,即便不借助專業(yè)望遠鏡,入夜之后天空中能看到的星星也還很多。
夏季有織女、牛郎相約銀河鵲橋,到了冬天,獵戶座的“金腰帶”和大犬座的天狼星則是北半球夜空中最容易辨識的亮星組合。
春天則屬于北斗,勺子一樣的七顆星入夜即橫于北天,它們可能是北半球最好認的星,古人很早就會用斗勺尋找北極星辨認方向,而斗柄與大角星連弧,春耕忙碌的時節(jié)便到了。
今天如果碰上晴朗無云又無污染的好天氣,即便是在城市的絢爛燈光里,我們也還是可以在夜空正中偏北一側找到那柄大勺子。
著迷星空的男孩子,對天文功能腕表往往會有同樣濃厚的興趣,天文與精密機械,都是能讓他們沉迷上癮的東西。
天文腕表通常會把日月星辰的運行規(guī)律,通過精密的輪系顯示于表盤之上,2020年 Watches & Wonders 鐘表與奇跡展,江詩丹頓推出的兩枚閣樓工匠表款,便是這類翹楚。
閣樓工匠超卓復雜追針計時“時光韻律”腕表,和閣樓工匠超卓復雜天文報時“樂之頌”腕表,兩件杰作都是雙面表盤,分別具有24項復雜功能和19項復雜功能。
“樂之頌”腕表的天文功能更具代表性,其正面表盤有平太陽時、真太陽時、日升日落時間等顯示,背面表盤則顯示恒星時以及北半球星空圖等功能。
我們今天借助江詩丹頓“樂之頌”這枚表款,來詳細了解一下如何讀取腕表上的天文功能。首先我們得復習一些天文學基礎知識,從我們最熟悉的星空開始。
古人很早就總結了斗轉星移的規(guī)律,并把漫天繁星彼此連接,勾畫成神、人或者物的樣子,賦予它們靈魂和故事。到今天,全天肉眼可見的恒星被人們劃分為88個星座。
其中一半左右已有數(shù)千年歷史,如十二星座概念于古希臘時期已十分成熟;另外一些則是近代大航海以后才被命名,多是南半球才能看見的星座,比如顯微鏡座、望遠鏡座等。
我們今天已經(jīng)認識到地球不過是宇宙中微小的一粒塵,但當我們學習星座分布及其運行規(guī)律的時候,沿用古人以地球為宇宙中心的模型仍是個好辦法。
天文學家將宇宙空間里的這些日月星辰投射到一個半徑無限大的球面上,并把它想象成一個天球,地球位于這天球內部的中心位置,天球圍繞地球運轉。
與此同時,人們也把地球經(jīng)緯線劃分等方位信息投射到天球上,給予其同樣的經(jīng)度、緯度和南北極點,地球赤道投射到天球上即是天赤道,而天球的北極點恰好在北極星附近。
人們還在天球上畫上了一條非常非常重要的軌跡,那就是太陽“圍繞”地球運行的軌跡,并將其命名為黃道,十二星座剛好分布于黃道一周,對應著“黃道十二宮”。
這不是巧合,而是源自古地中海文明的歷法,他們將黃道每隔30度分為一宮,剛好對應一年十二個月份,不過黃道十二宮以春分點為循環(huán)起始,與今天公歷月份劃分稍有不同。
這枚“樂之頌”腕表正面表盤4點鐘位置的窗口,便將黃道十二宮、四季和春秋二分、冬夏二至點結合在一起顯示。
黃道十二宮是天文功能腕表上比較常見的元素,江詩丹頓于2017年推出的藝術大師系列哥白尼天體球表款,表盤上便是以琺瑯、金雕等手工藝呈現(xiàn)的黃道十二宮主題。
十二宮是一組特殊的星座,代表了季節(jié)和月份,接下來我們繼續(xù)講明白整個天球星空的運行規(guī)律,所謂的“斗轉星移”到底是什么樣子。
星空隨時間的變換主要來自兩方面,一個是由于地球自轉,即從每天入夜到第二天天明,大部分星辰跟太陽一樣,從東方升起,于西方落下。北極星則幾乎不動,因為它近似落在了地球自轉軸上。
關于地球的自轉軸和北極星,事實上也是隨時間變化的,不過其周期長達千、萬年,我們今天可以不考慮。
星空另一個變換,隨地球圍繞太陽公轉產(chǎn)生,通過天球概念會更好理解,地球位于天球內部中心不動,天球一年旋轉一圈,也就是說我們每天晚上站在同一地點,相同時間所觀察到的星空,以北極星為中心自東向西旋轉了近1度。
理論上,太陽系在宇宙中的運動,也會讓我們觀測到的星空發(fā)生變化,但這個變化的時間長到我們有生之年都感覺不到,我們就不討論了,留給天文學家吧。
當我們站在赤道上,我們能看到全天球的星,北極星剛好位于正北地平線上;如果我們站在北極點上,則只能看到對應的一半天球,而北極星位于我們頭頂正上方。
所以我們在地球不同緯度所觀察到的星空是不一樣的,星座出現(xiàn)在天空的位置有差別,以及它們隨時間的變換規(guī)律也不同,這個可以根據(jù)緯度信息精確計算出來。
了解了星空變換的知識,我們再來看“樂之頌”腕表上的星空圖,江詩丹頓先以蘭伯特投影法,將球形星空投射繪制到平面上,并以兩層透明藍寶石表盤結合來展示斗轉星移。
具體來說,上層藍寶石表盤上繪制了星座圖案,白色圓環(huán)代表天赤道投影,紅色圓環(huán)為黃道投影,最外圍是月份刻度;下層藍寶石盤上繪有藍色天穹區(qū)域,外圍是恒星時刻度和四個方位基點。
江詩丹頓通過精確計算制作了一套精密的齒輪,讓下層藍寶石盤以恒星日為周期轉動,藍色天穹與上層星座圖配合顯示星空運轉;與此同時,恒星時刻度上的三角標記,會在午夜時分準確指示當下月份。
講到這里,我們引入了一個全新的概念——恒星時,它可能讓我們理解星空圖時有些模模糊糊,所以我們接下來將它與“樂之頌”腕表里另一組時間——平太陽時、真太陽時以及時間等式一起來解釋。
其實這幾個概念是在講一件事情:地球的自轉周期,即地球自轉360度所需要的時間,也就是一天的時間到底有多長。
我們要確認地球自轉周期,就需要有一個參照物,用來作為判定地球剛好完成自轉一周的標準。如果我們以太陽作為參照,那么這樣得到的時間就是太陽時。
生活里我們習慣講一天24小時,其實這就屬于太陽時的概念范疇,不過它是一個平均近似值,所以它準確的稱呼是“平太陽時”。
因為地球圍繞太陽公轉軌道不是真圓,而是一個不規(guī)則的橢圓,地球每一天的自轉周期其實并不完全一樣,所以每一天真正的時間長度就是“真太陽時”。
通過精確計算,人們知道一年當中真太陽時與平太陽時的差值在-14到+16分鐘之間規(guī)律變動,這個時間差異便是腕表上“時間等式”的概念,它通常有兩種顯示方式。
一種是設置一枚真太陽時分鐘指針,與平太陽時分鐘指針同軸指示,真太陽時指針大都帶有太陽圖案裝飾,這枚“樂之頌”腕表便是采用這種方式。
另一種是設置時間等式指針,搭配-14~+16的分鐘刻度,指示每天真太陽時與平太陽時之間的差值,江詩丹頓于2018年推出的閣樓工匠超卓復雜“帝鱷圖騰”腕表采用的是這種方式。
但我們也知道,地球自轉“一周”的時間里,其在圍繞太陽公轉的軌道上差不多移動了1度的弧,這也就意味著以太陽為參照,地球自轉的“一周”其實是超過了360度的。
所以,天文學家要找一顆離地球足夠遠的恒星來作為參照物,讓地球看起來是“原地不動”的——只有自轉而沒有其他運動。
比如以離地球400多光年的北極星為參考,地球公轉移動的距離就可以忽不計了,所觀察到的自轉一周無限接近360度,這樣得到的時間就被稱為“恒星時”。
“樂之頌”腕表上的恒星時間取自春分這一天,精確到秒,為23小時56分4秒,其背面星空圖圍繞中心北極星旋轉的周期就是這個時間。
前面講到的天文功能之外,江詩丹頓這枚腕表還具有萬年歷和月相功能,這些歷法是相對常見的天文功能,我們不多討論,最后再講一下正面表盤六點鐘位置的這一組指示功能。
兩根纖細指針分別指示日升日落時間,刻度下方標注了“Sunrise”和“Sunset”;中間的柱狀刻度,對應的則是晝夜時長。
其實這組功能我們容易理解,對于北半球來說,夏至日太陽直射北回歸線,太陽升起早落下晚,晝長夜短;冬至日太陽直射南回歸線,太陽升起晚落下早,晝短夜長;春秋分日太陽直射赤道,晝夜等長。
原因我們也不陌生:地球自轉軸不垂直于黃道,而是與黃道垂直軸有一個近23.5度的傾角,導致太陽直射點隨地球公轉在南、北緯回歸線之間移動,從而使得地球上的日升日落時間產(chǎn)生周期變化。
腕表上的日出日落時間以及晝夜時長,就是根據(jù)這個原理精確計算得到一組輪系來實現(xiàn)的。與星空圖相似,太陽起落與緯度關系密切,所以這組功能同樣需要根據(jù)表主的緯度制作特定輪系結構。
江詩丹頓表迷應該對“樂之頌”這款腕表的天文功能很熟悉,它正是源自江詩丹頓2017年推出的另一枚閣樓工匠系列作品——天體超卓復雜3600表款。
與“樂之頌”腕表結合三問功能不同,天體超卓復雜3600是一枚純天文功能表,正面表盤還有太陽、地球和月亮位置關系以及潮汐功能顯示,其共擁有驚人的23項天文功能。
個人來說15.5的腕周,極其合適戴著非常舒服。強烈推薦小手腕買這塊。一點都不娘,可能是因為外觀還是太漢子了
歐米加最值得購買的一塊運動表。一點點金恰到好處的點綴,極度舒適的經(jīng)典表帶,大小也正好。個人感覺無論從舒適性,可玩性,觀賞性,都達到了巔峰??梢钥闯鰜?,設計的時候真的花大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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